他紧紧盯着护士，仿佛只要护士说出不好的消息，他就会用目光杀死这里的一切。沈越川办妥手续回来，正好听到许佑宁这句话，走过来问：“你有什么办法？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沉吟了许久，还是忍不住跟阿金确认，“她回去后，没有不舒服？”“……”许佑宁疑惑她醒了穆司爵放什么心？穆司爵很担心她吗？

沈越川回过身，有那么一个瞬间，他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。她以为越川开始康复了，甚至庆幸也许在芸芸知道越川生病的事情之前，越川就可以好起来，芸芸不用重复她二十几年前的经历，终日替越川担惊受怕。

萧芸芸“嗯”了声：“是同一个人。”萧芸芸不停地叫沈越川的名字，像一个走失的人呼喊同伴，声音里面尽是无助和绝望，沈越川却始终没有回应她，也没有睁开眼睛看她。

她算是总结出来了：如果被陆薄言坑了，就乖乖“认坑”吧。“佑宁阿姨，我以后要跟你住在一起。”小鬼老大不高兴的“哼”了一声，“爹地太不绅士了，老是发脾气，我不要跟他住！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只是说，“你尽力。”沈越川按照着那串号码拨出电话，向萧国山表明身份后，直接问当年车祸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