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他才听说，那个人出车祸了，在赶往交易地点的途中。

程奕鸣点头，没有隐瞒，“……这个人很狡猾，我找到了好几个，但也排除了好几个。”

“因为经理级别的人都不愿意去。”

程申儿想问他为什么那天晚上潜伏在程家……但想想问多了也会节外生枝，于是乖巧的点头。

严妈开心的一拍掌：“我最爱的山楂糕！”

爸爸的话让严妍想起好多，她和程奕鸣共同经历的波折，她一团散沙的心渐渐聚集到一起，她拥有了真正的力量。

程奕鸣及时将严妍拉到了自己身后，但六叔并不是要打她，而是劈头盖脸甩下一张纸。

而且，有没有关系，上网分分钟就能查到的事。

“你刚才想说什么？程奕鸣不让你说的话是什么？”严妍开门见山的问。

“小妍，”严妈及时转开话题，“今天你生日，大家高高兴兴吃饭，不要说这些。”

其实程奕鸣是查到一些别的线索，但没确定之前，说出来只会让她更担心。

昨晚上她紧张得睡不着，是严妍一直陪伴着她。

不能。”

祁雪纯深吸一口气，心里对自己说，抬杠赢了也不算赢。

但程家人的反应很有意思。

她拿过助理手中的热毛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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