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条是谁发的？
严妍一愣，“难道跑了！”
助手一把从管家身上将电话掏出来，交给了祁雪纯。
等到严妍的身影消失不见，她嘴角的笑意也渐渐凝固，变成一抹料峭的冷意。
“老板，要一条东星斑，3斤左右。”
目送两人相携离去，严妈不禁抹泪：“奕鸣那么好的孩子，怎么就……”
片刻，她来到餐厅，生日宴会的痕迹早已打扫干净，这似乎又是一个寻常的安静日子。
而祁雪纯已经快步走进去了，她眼里没有害怕，一心只想早日破案。
祁雪纯诧异：“你怎么进来了？”
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情绪，可能因为今天过后，自己的身份会发生变化。
她劝自己不要心急，融入程家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。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“我答应你的当然会办到。”
她匆忙洗漱一番，去了白唐临时办公室的派出所。
人没事就好，发生了什么不是那么重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