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连看都懒得看许佑宁一眼,径直往楼下走:“让你调查阿光,查得怎么样了?”
许佑宁一气之下虐起了方向盘,只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急着出门。
“好吧。”虽然不知道许佑宁的方法是什么,但阿光还是乖乖配合了,看着许佑宁从窗户翻进穆司爵的房间,又确定没有人看见后,跑回客厅。
在他们的印象中,许佑宁是那种别人无法驯服,但对穆司爵服服帖帖的人,她跟穆司爵动手,这简直就是世界奇观!
这下,沈越川终于明白了,为难的看着萧芸芸,不知道该不该说出真相。
许佑宁拉过被子裹住自己,躺下去闭上眼睛,却睡不着。
父亲劝过她放弃,说穆司爵不是会被坚持和诚意打动的人,他喜欢就是喜欢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几乎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的想法。
他心底的阴霾就这么突然的散开了,破天荒的解释了一句:“她已经被我炒了。”
他不阴不阳的笑了笑,拿过外套站起来:“最好是不会再发生了。”
更意外的是许佑宁。
“枪伤,正中心脏的位置,医生说不容乐观。”沈越川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,“佑宁,你最好是能过来一趟。”
“表小姐还没回去。”刘婶过来告诉陆薄言,“和少夫人在后花园晒太阳呢。”
陆薄言抱着她,额头抵住她的额头:“我想现在就举行婚礼。”
坍塌现场的警戒线早就已经撤了,但也许是因为发生过事故的原因,没有人愿意靠近这里,许佑宁随意的在现场转了一圈,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,在废墟里滚了两圈沾上些尘土,最后装进透明的自封袋里。
她彻底后悔跑这一趟了,却又挣不开穆司爵的禁锢,只能试图蒙混过去:“七哥,你的事情不是还没处理完吗?我先……唔……”
狗急了会跳墙,萧芸芸急了会咬人,她红着眼睛咬上沈越川的手臂,力道毫不含糊。